楊茂秀(2001)認為「故事就是一種整理自己經驗的模式」。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都帶著故事,每個人的故事都不盡相同;有的人故事長,有的故事短,有些故事有頭有尾,發展完整;還有故事有頭無尾或是無頭無尾…但是,不論故事如何,只要認真把自己的故事說給別人聽,或認真聽人家說故事,人與人之間,都容易理解多了。於是,我們只要認真的說起我們的故事,一定就能經由故事喚起經驗,就像范信賢曾說過經由故事,我們可以通往這個廣大的世界,而故事就不只是故事而已!
在故事中總有一個時間軸或主題牽引著讀者,我們跟尋著作者去再次理解我們到底在思考什麼?所以在故事裡面需要有一些真實發生的生命經驗來召喚閱讀者,這些真實發生的生命經驗對我們教師而言可以是真實教學的點滴記錄、可以是自己內心中從不公開的真實聲音、也可以是那個黑色箱子中的默會語言…在這裡,我們將那些生活中發生的真實透過故事說出來,然後從真實中呈現我們背後思考的價值;若說那些隱含在背後的價值是故事的鷹架的話,而那些真實的點滴就是將鷹架填實的故事情節中的果與肉。
Peshkin:「藉著主觀性,我說我所感動的故事。祛除主觀性,我並不是變成一個價值中立的參與者,而是一個腦袋空空的人。」作者不去想任何的評論,而是任由心中所想將生活中的點滴寫下來,真實而細緻的去說。於是就像『尋找幸運草』中,孩子們在閱讀的表現是為了等待著老師說可以出去尋找幸運草的心情,以及發現幸運草怎麼那麼小與大喊我有六個愛心的興奮;也像『豆子與孩子』中,孩子擔心放假時豆子沒人照顧、豆子被人故意踩死、破壞時的生氣與難過;跟著孩子種豆的心情、跟著老師的想法一起高低起伏;還有『米食饗宴樂陶陶』中,老師們用慎重的心情來辦桌、孩子們的期待與捧場,從活動過程中表現出生活的意義和包容,這些都成為教學生活中重要的場景。我們透過文字的凝結,一而再再而三的感受那教學中的師生互動的親密感。葉麗莉的「希世之聲-」:閱讀是作者與讀者將自身展示在作品之前,在相對之際理解了原本陌生的自己。
寫故事需要一些情境、就像高更一樣:我在初夜時分寫信。大溪地夜晚的寧靜這樣獨特。只有這裡可以這麼寂靜,鳥的叫聲也不會打擾這寂靜,四處掉下的枯葉的聲音也不喧囂。像是心裡顫動的細微的聲音。有了這樣的心情、也有我們獨天得厚的教學環境,身為老師的我們一定有許許多多的故事可以書寫,說故事的人愈多,才能吸引更多愛聽故事的人;而透過大家的故事,我們才有更理解彼此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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